十八楼园丁

产后抑郁症患者/烂尾还是老毛病

变形计/上

/我和我的土包子男孩

/鬼子进村


/敖子逸快乐水,生活无限美。

五三还是要做的,公式也是要背的。

儿童节也是要过的,你才15岁。

你女朋友才不用过,我是大学生了。

以上与正文无关,所以划掉。



丁程鑫:我不是我没有离家出走,是作者写着写着把我忘了。

(能坑一个是一个,我写个上中下吧,上3k+了。

(大家一定要看到后边,睡午觉可把我笑死了。





00

“陈泗旭,你打电话来也没用,除非你把查理炖了否则我是不会原谅它在我车里尿尿这件事的。”


“敖子逸,你自身难保,我好心通知你一声,不听就算了。”


“慢着,你说。”


“你知道你妈给你报了变形计吗?”




“敖建国女士,我,敖子逸,就算是死,死外边,也决不会去参加什么变形计!”


“你回来我给你买辆新车。”


“你以为一辆车就能收买我吗!”


“GranTurismo。”


“我去还不行吗。”




01

敖子逸老远就看到被直升机的螺旋桨刮起的一层泥土蒙上一层面纱的陈泗旭,但他表情不是那么开心。他想跟他打个招呼顺便感慨一下难兄难弟的情谊,却在扬起手的同时被一双长手箍住了脖子,然后就听见陈泗旭说:


“敖子逸,下次再开直升机来,你就可以和这个世界彻底说再见了。”


敖子逸好不容易挣脱,才有空去看陈泗旭,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现在它看起来并不那么通透,他向他抱拳:


“伍总大人大量,这一个月您可多担待!”


陈泗旭双手插袋往前走,离他几米远的一辆面包车开了门,他回头对还折腾着他那三个行李箱的敖子逸说:


“还不快跟上。”


两人上了车,司机和他们说要先去x市接三个人,那三个人的飞机降落迫降在同一个机场,还有一个据说离家出走了这会还没找着。敖子逸这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场非自愿的旅程并非只有陈泗旭这个和他相熟的人,几百公里后还会迎来三个和他们同样命运的小可怜,他觉得很难形容现在的心情,有些不愉快,但更多的是期待。


正穿过隧道,两张人脸和外边一团团金黄色的灯光重合在一起,陈泗旭也侧着头,看另一边的外景。



面包车差不多开了两个小时,在敖子逸“要是开我的兰博基尼半个小时就到了”的抱怨中到达目的地,他此刻突然燃起了斗志。


散落机场的三个小可怜被聚集在一起,一眼望去竟然意外和谐,两个高个子的男生加上一个略矮的男生,各自拖拽着一个行李箱朝这辆车走来。


敖子逸心虚地缩了缩头。


司机打开后备箱,无奈地摊了摊手:“放不下了。”


陈泗旭踹了一脚蜷缩成一团的敖子逸:“像什么样子。”


敖子逸下了车抱住他的行李箱,一副誓死捍卫的样子:


“这个不能扔,里边是我的手办。这个也不能扔,里边是我的模型。”


陈泗旭问那个呢。


敖子逸尴尬地挠挠头:“那是我的衣服。”


“那把这两个扔了吧。”


敖子逸伸出尔康手,眼中含泪:“泗旭,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那个温柔又善良的泗旭了。”


陈泗旭推推眼镜:“本来就不是。”



故事的最后,或者是另一个故事的开端,敖子逸最终还是忍痛割爱,打了个电话让人把自己的手办和模型原模原样送回了家。另外三个少年们白看了一场戏,倒是很快和他们热络起来。


“你好,我是马嘉祺,河南人。”


李天泽握住他的手,笑得温文尔雅:“你好,我是李天泽,北京人。”


最后一位少年对着车窗外不断流动倒退着的景色,双唇开合,仿佛唱着一支温柔的歌。


此时道路的一侧是一座白色的圆顶建筑,只不过整体像个被挤出的奶油,软绵绵的趴在被夜雨打湿的草地上。


“我是宋亚轩,山东人。”


马嘉祺轻笑:“或许你喜欢吃馒头。”


宋亚轩眼睛发了光:“嗯!我特喜欢!”





凌晨三点的时候,寂静的乡村小路在面包车的前边延伸至一片浓雾的尽头,敖子逸打开车窗深深吸了口气,涌入肺腑的清凉空气让他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他摇醒陈泗旭,声音略微兴奋:


“嘿!我们到了!”


“热岛效应……”城里人宋亚轩趴在车窗边缘喃喃自语,然后抱紧了自己,“好冷。”


马嘉祺好像发现了什么,指着一方空旷的绿野新奇道:“那边是不是有人?”


李天泽凑到他旁边,两个脑袋快要贴在一起去看狭窄的景色:“真的哎,他们起得好早。”


陈泗旭眼里余留着睡意,掩嘴小小地打了个呵欠:“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早起的虫儿要参加变形计。”


“也不见三爷平时起多早。”


“彼此彼此,伍总。”


这两个人怎么一醒就要打嘴炮,马嘉祺无奈地摇了摇头,正好司机开着车七拐八拐地驶入一条小巷,一片寂黑中出现一点昏黄,他眯了眼去看,隐约可见一个伛偻着提着灯笼的身影。


“到啦。”


几个黑黝黝的脑袋瓜一团地从面包车中窜出来,簇拥在老太太身边。年轻的气息吹散了一股子的朽气,老人脸上漫溢笑容,话语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崽们来啦。”




VJ们很快分配好了工作,架起了摄像机对着少年们拍,敖子逸还不太适应镜头,拿了个黑色口罩遮住脸,本来脸就小,这会儿只留下一双大眼睛在外边灵活地转动着。


陈泗旭比他沉稳许多,转过来问VJ:“房间随便选吗?”


VJ点点头:“今天先在这住一晚,明天再带你们去对家。”


陈泗旭心想这节目怎么搞得跟一对一帮扶一样。




似乎乡村的天永远比城市亮得晚,外面野猫叫春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明显。


敖子逸翻了个身挠挠小肚皮:“……春天来了。”


陈泗旭以为他醒了,借着昏暗的灯光去看,只见他一条腿放在被子外边,还时不时抽搐一下,心里暗笑这傻子。


马嘉祺那屋倒是还亮着灯,缘由是宋亚轩睡不着,非要给他和李天泽唱歌。也许是因为多了观众,山东人今天显得格外兴奋。


马嘉祺打开电子书,无奈想着你唱吧唱吧我不听就是了。


李天泽含笑点头。


“风吹动窗吹动夜声响/梦在游荡去更远地方/天上的月露出半只角/看地上有个人还睡不着……”


歌声意外好听,好像穿过了厚厚的土墙通往另一个温柔的世界,马嘉祺又侧头去看李天泽,那人手指修长,在被子上轻轻打着拍子。



02

太阳满目牢骚把罩着乡村的浓雾烤散,错落攒聚成一团团的瓦房让出了一整片空地给少年们。


敖子逸拉着陈泗旭的手,颇有些惴惴不安:“泗旭,我不要和你分开。”


陈泗旭也相应地看不惯敖子逸这幅熊样,他无情地扯开敖子逸拉着他袖子的手:“起开。”


“查理不会允许你这样对我的!”


陈泗旭身后跟着VJ头也不回:“查理说它允许。”


是,你是它主子你厉害,敖子逸恨恨地扯了自己的书包带子往前走,一步步重得像是踩着陈泗旭。新来乍到的VJ被他这气势吓得不太敢说话,却被这大爷主动搭话:


“喂,你是哑巴吗?”


VJ对准他的脸,心中生出一股子使命感:看,这就是败家玩意的模样,电视机前的朋友们您可小心提防。


敖子逸听不见VJ的心理活动,一边走一边抱怨:“我那土包子在哪呢,要是把我的直升机开来就好了可走死我了……”


VJ也走累了,眼前出现那熟悉的房子的时候他欣喜地伸出手一指:“三爷您那土包……呸您要住的地方在那!”


敖子逸伸着脖子去看,瞧见一家老小裹着花花绿绿的大棉袄站在门口列队欢迎他,活像草原中冒出头的几只大兔子。


他似是不太忍心看那画面,侧过了头。




马嘉祺敲了敲门,被抖落了一身灰也不闹,指节挨在粗糙的木质上倒意外地舒适。门从里边儿被打开,他迎了笑脸,却发现是一张熟悉的脸。


“天泽?”


李天泽看到他也有些意外:“你也住这里?”


那他俩分开走是为了啥,李天泽打开门,里边坐着宋亚轩和一家子人,“先进来再说吧。”


他和这家子已经聊过一轮,这会给马嘉祺挨个介绍:“这是陈妈妈,陈爸爸,这是哥哥陈玺达,这是我的合住对象刘耀文。”


为啥姓刘呢?


你管人家家事干啥。


“你们好,”马嘉祺的眼光从这些人脸上溜了一圈,看向摄像机,“我记得我要和陈玺达一起住对吧?”


镜头上下动了动。


那高个子的少年一看就被养得很壮实,冲上来抱住马嘉祺的那股气势犹如一只朝你扑来的大型犬,毫无还手之力:


“大兄弟!我可算找着你了!”


马嘉祺有些懵逼,心想你一南方人怎么说话跟个东北老爷们似的。



带跑陈玺达口音的元凶正坐在自己宽敞的院子里翘首以待新来的小伙伴,都快望眼欲穿了。可他注定等不到了,VJ告诉他你的小伙伴正离家出走呢过几天就找着了。


宋文嘉差点哭出来:“平时就没啥小伙伴一起玩,这好不容易来一个,咋还离家出走了呢?”


VJ正要上前安慰他,却见他转过了身边擦着眼泪一边往里屋走去,有些摸不着头脑:“哎你干啥去?”


宋文嘉回过头,眼眶还红着:“我爹说了,难过有啥用,还不如吃顿锅包肉。”


VJ:“……您可真豁达。”


这让他想起来一个宋代的诗人,名字叫啥忘了,那人好像也是个难过了吃顿肉就能上天的主。




这边甩开敖子逸的陈泗旭走向了村子的另一头,拐过几条小巷终于抵达目的地,门虚掩着,隐隐有人声传出来。


他在开门还是不开门之间犹豫了一下便推开了门,院子里靠着树的少年逐渐显出全貌,口中还磕磕巴巴地念着:


“Hello……my name 意思 贼贼歪……I am very 哈皮 to meet 油……”


张真源眼一转看到门口站着的颀长的黑衣少年,嘴巴也停下来,登登登跑到他面前亮出一口白牙:


“Hello……”


陈泗旭截过话头:“Nice to meet you ,too,我的房间在哪?”


张真源伸手去拿陈泗旭的行李,陈泗旭本想挡,结果被他一掌推到了门框上,险些把早饭吐出来,罪魁祸首还笑得一脸爽朗:


“我帮你拿过去,我力气大。”


陈泗旭捂着胸口面无表情:“是挺大的。”




TBC


变形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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