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楼园丁

产后抑郁症患者/烂尾还是老毛病

变形计/下

/正文完了可能有个番外

/和放出来的人设好像不一样

/负责地说一句:05和06画风真的截然不同


 变形计/上 






05

“人要爱平等,爱自由,没有这两样东西,不仅谈不上成就,甚至会活得像一只猪。”


大雨杀气腾腾,砸在村口的石头上,生生砸出了一条水道来,丰沛的水挟带着石屑和半夜掉落下来的几朵白花在门口流转,一不留神就要灌进住户屋里。


导演组听着外边的喧嚣的雨声,无奈之下把外景改成室内拍摄。一架架黑黝黝的摄像机对准了无所事事的少年们,企图挖掘出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


敖子逸闲的无聊,拉了贺峻霖玩游戏,手里动作不停,嘴里说着什么你看这个英雄这个大招炫不炫三爷带你飞,可队友貌似不给力,几局下来都是惨淡的红。小龙王面子挂不住,摔了手机就要进屋睡觉。


贺峻霖满脸写着心疼,把手机从地上捡起来擦干净屏幕上的灰,嘟囔道:“那你也别摔我的手机呀……”


那边敖子逸走出几步又回头看贺峻霖,小小的一只蹲在地上,穿着显旧的灰色卫衣,还真像是无依无靠的灰兔子。心头一梗,大步过去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凶巴巴道:


“你捡起来干什么?我说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贺峻霖不懂他的怒气从何而来,缩了缩头:“……我就这一部手机。”


敖子逸心想我都捐了那么多楼了还差你一部手机,摸了摸身上好像没有带支票,只生硬地许下口头承诺:“我给你买,以后你想买几部买几部。”


贺峻霖被这霸道的示好感动得红了眼,悄悄拽住敖子逸衣角,一边感叹着不愧是城里人啊长得真高真帅,一边软绵绵地说了一句:“你真好,但是手机这么贵,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被无形中看低的敖三爷气鼓鼓地抢过贺峻霖的手机,暴力解锁之后在通讯录里输入了自己的名字和号码。


天底下好姓不少,敖这个姓占了多大便宜,生下来就合该呆在通讯录里的第一名。


贺峻霖接过来一看就笑了,“敖子逸”这三个字仿佛带着金光大剌剌地占据上位,昭示的是这个名字特有的底气,好像看着它,脊背就会不由自主地挺直,然后昂着头往前走,往未知走。


“刚刚你玩的那个游戏能不能教教我呀?”


“小孩子玩什么王者荣耀,玩玩消消乐就差不多了。”




张真源家里有个小院子,里边种着许多植物,陈泗旭站在一盆绿植前面,凑上去闻了闻,那种特有的带着辛辣的清香让他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盆养得极好的薄荷。正巧天下雨,几滴水珠从叶子上滚落下来,衬得干净而通透。


他摘了一片放进嘴里嚼了嚼,苦涩之后是满嘴的清气,有点过头了,他眼神晃了晃,没皱眉。


张真源也不知道上了什么学校,一天到晚作业那么多,这会儿还在屋檐底下对着雨幕咬笔头。


陈泗旭在他旁边坐下来,右臂放在桌子上撑着脑袋,他去看张真源写的什么,几排张牙舞爪的字迹映入眼帘,仔细看了看是英文,他心想这个英语怎么就能写的这么丑呢。


张真源还陷在语法的泥淖里伍法自拔,连陈泗旭坐过来也没发觉,等到清润的声音转着弯儿挠他耳朵的时候才惊讶地转头去看,陈泗旭的脸半明半暗,认真的神色好像格外温柔,一张一合的嘴里跑出清冽气息。


他凑近了去闻,被陈泗旭推开:“你干什么凑这么近。”


张真源皱了皱鼻子:“泗旭,你是不是偷吃什么东西了?”


“嗯,吃了一片薄荷。”


“哎?薄荷原来是可以吃的吗?真好闻。”


张真源靠得很近,脸上的小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陈泗旭蓦然想到以前看的一部电视剧,男主角特意嚼了薄荷糖亲吻女主角,两人难舍难分,好像两条离了水的鱼只能依靠对方的唾沫才能活下去。


他猛地站起来。


张真源还维持着刚刚那个姿势,被陈泗旭的动作惊地往后仰:“泗旭?”


陈泗旭头也不回,声音远远飘来:“……你那个题,not倒置得变动词形式。”




宋亚轩拿着手机给刘耀文一首一首放歌,他们在玩听歌猜曲,输的人要被打手心。这实在是不公平。


陈玺达看着弟弟的手心被打得通红,觉得可怜的同时又觉得好笑。


“这是香水有毒。”


刘耀文又输了一局,听着宋亚轩的笑声只憨厚地挠挠头就伸出了手掌,等宋亚轩扬起手又收了回去。


宋亚轩急了:“你输了可不能后悔。”


“不不不不我是觉得,你打了这么多下手疼不疼啊?”刘耀文比他更急,左右看了看拿了根鸡毛掸子过来递给他,“你用这个,这个不疼。”


陈玺达眼皮跳了跳,赶在宋亚轩接过之前把鸡毛掸子截过来,两个小崽子还一个不赞同一个疑惑地朝他投来目光,他朝刘耀文瞪眼:


“瞧啥瞧!我也要用!”


面子上过不去的陈玺达锁定了在场的丁程鑫,英勇就义般把鸡毛掸子掺平递给他:“丁儿!打我!”


嗑着瓜子看小猪佩奇的丁程鑫:“?”


他眨了眨眼继而笑了,拿过半米长的鸡毛掸子放在手心里掂了掂:“这可是你说的。”


陈玺达突然就怂了。




马嘉祺和李天泽约好一起去宋文嘉家里看全村唯一一辆24k镶钻拖拉机,出门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前脚刚进村长家,后脚大雨就倾泻而下。


两人显得很忧愁,只得在宋文嘉家里吃锅包肉。


马嘉祺问出了他疑惑已久的一个问题:“文嘉,你一东北人怎么跑南方来了?”


宋文嘉搓着手,暗戳戳想着看看是哪个幸运的小孩被我喂锅包肉:“我爹说北方的猪就跟野猪似的,肉硬梆梆的,南方的猪肉好吃,清一色白白软软的小母猪。”


“……”


多么清新脱俗又无法反驳的答案。马嘉祺和李天泽心底里其实也觉得北方猪肉确实有点硬。


宋文嘉把投喂目标锁定在李天泽身上,递过去一块肉:“吃不?”


李天泽全身都在抗拒:“不了吧。”


他又殷切地望向马嘉祺,得到后者比李天泽更抗拒的表示,他抱紧了自己的锅包肉独自哀伤,咋这年头就没人喜欢吃锅包肉了呢。


雨还在下,宋文嘉的24k镶钻拖拉机无法开到田里去一展雄风,病恹恹地躺在仓库里积灰。


马嘉祺突然想起来还没要到李天泽的联系方式,第一次要男生的联系方式,这感觉还有一点特别,他花了很久的时间像一只蜗牛一样挪过去,然后深吸一口气:“天泽?”


李天泽歪头:“嗯?”


“我能扫一下你的二维码吗?”


李天泽懵了一下:“什么二维码?”


马嘉祺红着脸扭捏道:“就是……微信啊,qq啊,我都可以的。”


于是他们顺利地加上了好友。


宋文嘉有点兴奋又有点害羞:“我我我我我也想加你们!”


马嘉祺笑道:“那我回去就加你。”



那一天,宋文嘉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马嘉祺加好友的消息。




06

变形计前两期节目播出之前的观众反应——“让我看看又是哪些傻逼被叫来演傻逼剧本。”


而播出之后统统变成了——“卧槽这是哪来的社会主义稀缺美少年!”


少年们也纷纷有了自己的外号。


比如“三从泗德”敖子逸,“伍所不能”陈泗旭,这两个外号在一众“气质少年”、“钢琴王子”、“美貌二娃”中格外突出。


某天导演组心血来潮与少年们分享观众来信,敖子逸一拿到手就差点儿把信给撕了:“开什么玩笑?什么叫‘三爷在外面要好好听伍总的话’,还有这个’泗逸我站定了’的你是在做梦吗?”


那边陈泗旭也拿着信,表情阴晴不定:“‘泗源’太甜了啊啊啊萌炸了,完全是总裁和小娇妻?”


宋亚轩笑得捧着肚子靠在刘耀文肩上,冷不防手里被塞了一封信:“嗯?‘文轩两小只真的配一脸啊啊啊文轩is rio’?”


彼时丁程鑫正耀武扬威地把腿架在陈玺达腿上享受按摩:“‘请让二娃再穿一次女装吧开场丁妙妙是我女神没错了’?哼,想得挺美。……再用力点。”


平白无故被打的陈玺达委屈地低头继续兢兢业业地当他的按摩师。


马嘉祺读着信,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却悄悄红了耳根。李天泽见他沉默不语,好奇地凑过去看:“‘我超级喜欢贵公子组合啊啊啊有一种细水长流暗戳戳甜的感觉’?”


马嘉祺捂住他的嘴:“……别念了好吧。”


当初的预感果然成真——


这变形计难道真的不是基佬养成计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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